我出生在重男輕女的年代,但父親對我的出生卻非常高興,將我取名「悅」華,遺憾的是在我一歲多時父親因肺炎病逝,母親原生家庭是富商,隨時有六個丫鬟伺候,還可以讀書寫字,因母親識字就頂替父親在警局原單位上班,然而因母親帶著三個孩子無法適應艱苦日子,所以思想、性情都與人不同,造成我的童年是不愉快的生活,因而寄託眾神保佑我,會跟著鄰居媽媽,同事到處拜不同的神明。

  民國67年上班時同事要我加入慈濟捐款,每月捐五百元,有一天看到雜誌報導門諾醫院需要捐獻,那時認為基督教都在偏遠地區救援,我轉移捐給門諾,因慈濟沒看到有任何所為,其中也有參加基督教追思禮拜,感覺到溫馨,和詳。

  我經歷幾次親人的葬禮,只感覺敲木魚聲聲敲,也是讓我產生移情別戀的想法,但周遭都沒有機會,一直等待。直到在我先生病逝為了選日子安葬怕沖到誰誰誰而經歷近一個月才安葬,想想真的需要嗎?有差別嗎?因靈堂在家中,更是增添苦惱,痛苦,之後同事要我去法鼓山當志工,在服務期間,師姐要我歸依,我拒絕了,其中之一原因,是身為美食者的我不想聽到上輩子沒修好,要為下輩子修行,我心想我只管這輩子,活在當下就好;要我助念,我更是極度不願意站在往生者旁,會讓我想起過世的親人,我無法接受這種心理的壓力。

  有次有位師姐約我去社大上有氧舞蹈課,曾與中崙教會惠貞姐同學兩期,但都沒有交集,直到有一次,她遲到,我頑皮開玩笑說上課不必掛著悠遊卡,在休息時間,她就約我下課一起喝咖啡,那時我欣然答應她參加中崙教會的幸福茶會,也成為我信仰的轉捩點,從此就一直持續參與教會的活動,很快也決志受洗,領受主給我的恩典,在教會裡感到心是平靜的,沒有上一代,下一代的說法,也擔任同工,服事弟兄姊妹們,充滿歡喜心。受洗後隔年去掃墓,突然想看看爸爸完整的骨灰罈,爬上架上一看,驚訝骨灰罈上是一個大大的十字架,詢問我哥哥,他說爸爸好像是天主教徒,心裡非常高興與感動,是我爸爸繞了六十多年才找我回到上帝的家。

  朋友說一輩子一定要去下龍灣旅遊一次,這次參加了快樂松年社的旅遊,在回程遊覽車上聽到式妝會長介紹大安婦女團契,我就固定每周參加活動,感受到姊妹的溫暖,上帝的愛與恩典。

(悅華姊妹將於明年擔任婦契幹部)